我正在店里忙乎著,隔壁小馬跑來對我說:“老趙下個星期要嫁姑娘了,讓我給你帶個話,到時請你吃酒!”
我心一嗝,說:“我跟老趙是熟,可至今連他是哪兒人、具體叫啥名都還不曉得,犯得上去吃他的高價飯嗎?”
小馬聽我這一說,急了:“我還以為你們關(guān)系緊著呢,這咋辦呀,我已答應(yīng)老趙給你帶話了,你要不去,他還以為我沒把話帶到呢。”
小馬的話,我覺得有點麻煩了。來這兒做鹵菜生意的幾年時間里,為了搶生意,我在這條街的每家商店消費過,甚至連女性專賣店也光顧——給老婆買東西(襄陽圣火廣告)。幾年下來,跟這條街所有老板保持了不錯的關(guān)系。若老趙這個頭一開,是不是整條街上每個老板家類似的事我都得送份禮......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,就對小馬說:“小馬,干脆這份禮你送得了。”
小馬一愣:“我、我只是跟老趙熟,至于他哪兒人叫啥名我都不知道,送得著嗎?”
我一聽,順著他的話:“我也不知道老趙哪兒人叫啥名字啊,你送不著憑什么我就送得著?再說我跟老趙,和你跟老趙,都是一樣的關(guān)系。你既然送不著,我當(dāng)然也送不著,反正你已答應(yīng)幫老趙帶話給我,就當(dāng)沒帶到,你好人做到底,給人家送份禮不就得了。
小馬急了:“平時看你跟老趙那么熟,才幫忙給你帶話的啊,怎么換成這禮該我送了?”
我慢悠悠地說:“你也真是的,我去老趙那兒玩你不也去嗎,有時比我去的還多;(襄陽廣告)再說我又不抽煙,茶也是我自個的,而你可是常抽人家的煙、喝人家的茶。沖這一點,你跟老趙的關(guān)系,比我跟老趙的關(guān)系更近一點,你說是不是?”
小馬噎了半天才說,“哪、哪、哪咋辦?就我那小店,*掙不了幾個錢。這如今的禮錢越來越重,少了拿不出手,多了可是我?guī)滋斓氖杖搿N摇⑽铱伤筒黄稹!?/p>
我笑笑說:“你不送我也不送啊,你應(yīng)的老趙,到時他也是問你不問我。”
“多大的事呀,瞧你們兩爭得臉紅脖子粗的。”就在我兩爭得不可開交時,曾在這條街上跟我做過二年鄰居的何總走了進(jìn)來。
我立馬將小馬撂一邊:“喲,何總稀客,請坐請坐。”我搬了椅子讓何總。何總在這條街時,開了家名叫“襄陽圣火廣告”的廣告公司。何總?cè)穗S和、能力強(qiáng),結(jié)人緣,生意做得風(fēng)生水起。后因房小,搬到了長虹路藍(lán)光大廈二樓。我去過一回,氣派的很。
何總說:“路過,順便跟你們打個招呼,這剛進(jìn)門,聽到了你兩的話。
我和小馬尷尬地相互望望。
何總喝了口我遞她的水,說:“我也接到了老趙嫁姑娘的請?zhí),F(xiàn)在生意不好做,外人不知,我們這些生意人是深有體會,可不能因為這樣,拂了人家的面(襄陽圣火廣告)。我聽說這條街上不少人接到了老趙的邀請,我給你們個建議,選個牽頭人,大家以湊份子的方式,放一塊送老趙,這樣出不了多少錢,拉好了關(guān)系,又給了老趙面子。”
我和小馬接受了何總這個建議。
老趙嫁閨女那天,我們二十幾家湊了2000元錢,由我斜對面做炒貨生意的老孟代表大家,送給老趙。老趙滿臉的喜氣洋洋。
吃飯時,只聽小馬對道口那兒炸油條的吳胖子說:“這一桌菜充其量七百來塊錢,滿打滿算,老趙還能賺這個。”小馬說這話時,左右瞅瞅,然后在桌底下伸出五個指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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